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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众所周知的越恭党(๑•̀ㅂ•́)و✧当然偶尔也会投喂古剑别的西皮【咦】好吧我承认我是无节操博爱党,这种无节操博爱精神将伴随我萌的每一对CP,关注要慎重✧*。٩(ˊωˋ*)و✧*。

傅红雪X伯力  

年下狼崽子X大龄糙汉王子

强强预警

骚操作预警

本章换傅红雪活在旁白里

啊哈哈哈我终于更新啦

终于是《天长信远》

本章是迷茫的伯力

没有人在他身边

啊啊啊啊什么时候两个人才可以谈恋爱啦

嘿嘿嘿(*^▽^*)

求评论

==========开始=============

 

 

就在傅红雪被迫听着人形红包的叽叽呱呱的时候,伯力这边,已经顺着另一个方向到了沙漠和草原的交界处。他和中原人不同,自幼生长在草原,伯力会走路的时候就会骑马,匈奴人人是马上的好手,行军时往往数日不需下马。伯力在傅红雪的马上发现了干粮,虽然只是几块饼子,但是伯力并不介意,再难吃的东西他都吃过,如今有几口饼子已经算是不错。他昼夜奔驰,夜晚看星象指路,白日里用太阳辨别方向。他是匈奴的左屠耆王,少年的质子生涯打磨了他的脾气,却没有带走他草原汉子的本领。这是他沉淀在骨子里的东西,在他的血液里奔流不息。

 

数日兼程,他终于找到了一个放牧的牧民,但是伯力却惊讶的发现,这不是他的草原了。

 

不是了。

 

伯力看着眼前牧羊的牧人。

 

衣物不同了。

 

眼前的牧人裹着样式有些怪的袍子,比从前用的更贴身方便一些,骑着马,屁股地下不知道坐着什么两头高的奇怪的东西。

 

伯力仔细的打量,看着牧人热情的笑脸,心却一点一点沉了下去。

 

眼前的一切和他所知的格格不入,眼前的牧人依稀说着熟悉的言语,有些伯力能听懂,有些他听不懂。

 

有什么不对了。

 

他问牧人匈奴王庭如今在何处,但眼前的牧人却像是只明白了一半,嘴里冒着连串的长音,纠结在一块儿,连成伯力无法理解的词句,一声一声地叩着他的心。

 

有什么不同了。

 

这不是从前的语调。

 

伯力突然意识到,自己说的,是从前的语调了。

 

他几乎要疯了。

 

勒紧手里的马缰,伯力几番咬牙,终于下定决心换了汉话,“如今,中原的皇帝是谁了?”

 

他得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答案。

 

真实的虚假,虚假的真实。

 

这是从前他治下的草原,这是他从前牧马的草场,牧草依旧碧绿,只是如今,这片草原上的人说的话,他已经听不懂了。

 

他想起从前学过的汉人的诗,但是词句在舌头上转了几圈,却是说不出来了。

 

谢过那个牧人,伯力调转马头随便选了个方向奔去,他不再在意方向,不知道会到哪里,信马由缰,他不知道他归往何地。直到他从马背上摔下来,裘衣沾着碎草,他躺在地上,看着天上飞过的鸿雁,贴着千百年后的土地,心里突然就涌上了一阵阵杂乱。

 

他累了。

 

来之前是两军阵前,来之后被迫与一个发狂的乾元结契,匆匆咽了一颗应急丸药之后又是数日不眠不休的疾行。伯力真的撑不住了。

 

他累了,托此残破之躯。

 

他累了。

 

过往匆匆廿余年,他做质子,藏身份,从小小的右渐将王到左屠耆王,无数次带着族人战场拼杀,廿余年,没有被当做一个坤泽疼惜过,也没有一日松懈过。草原没有中原富庶,他为了族人始终顶着一口气,王庭刀光剑影,做了左屠耆王也要日日谋算,从无一日休息。如今他来到了千百年之后,伯力百味陈杂,不知心中滋味到底为何,却知道如今他再也没有家了。

 

他看着天上流动的云彩,低低地唱着从前的酒歌,酒歌里唱着远方飞鸟的归来。

 

伯力知道。

 

他没有家了。

 

再也没有家了。

 

王庭也好,汉室也罢,终究湮没在滚滚的长流里,而他,不过是长流里溅到岸上的水滴。

 

莫问来处,不知归路。

 

鸟儿尚有归处,而他,已是万事皆无了。

 

长生天,天长生。

 

不如归去,不能归去。

 

=============TBC============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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